卫金珠闭上眼睛，不说话。

一室的风光旖旎，夜又长又温暖。

苏展搂着她睡在了床上。

卫金珠不习惯跟别人睡在一起，几次想要钻出苏展的怀抱又被她拉了进去。

“怎么？”苏展问。

卫金珠只好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不再乱动了。

苏展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他的气息和体温包裹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卫金珠迷迷糊糊的就要睡去了，却听见在她耳边说。

“卫金珠，你爱我吗？”

卫金珠刹那间清醒了许多，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苏展一定是疯了，为什么要问自己这种问题？

卫金珠眼睛闭得紧紧的，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苏展知道卫金珠并没有睡着，也知道她其实拒绝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他心里其实是有些不确定的。

他感觉的卫金珠并不拒绝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有些渴望的。但是感情上，他们之间总是有一种看不见的隔膜。

卫金珠还没有爱上自己。她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是陆勋，那会是谁呢？

他已经把她调查了个里里外外，从幼儿园开始的社会关系全部都捋了一遍，除了陆勋，卫金珠人生当中确实找不出第二个男人的存在。

难道，“爱上别人”只是她不接受自己的一个说辞？

没必要吧？

苏展一边想着一边搂紧了怀里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