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毫不畏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只是一道投影!甚至是连投影都算不上的自醒装置,发挥的实力基本约等于没有。
所以盛子天根本不带怕的,因为对方本体根本过不来。
“真是愚昧无知,真是没用,让屈从于原始欲望鬼兽,闯入了这里,那个伪人真是没用”
说着,嘹亮的声音慢慢消失,那漆黑的鲜血也组成了一个,身着黑色长袍面带乌鸦面具存在。
那个存在死死的看着盛子天,直接就看透了他那藏在人皮之下的伪装,并直接称呼他为屈众于原始欲望的鬼兽。
“怎么了?被原始欲望驾驭的鬼兽,不曾理解过真正的恐惧吗?或者说已经被这恐惧所吓坏了”
此刻,那着黑袍诡异的气场极其的强大,当然这是他自认为的。
对此盛子天只能说,一道连投影都算不上的玩意儿还在这装起来,真的闹麻了。
但盛子天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能感知到对方的身上,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是权柄的气息!
对方极有可能是某个神明代理人,这里浓厚的宗教氛围正好证明了一点,他可能闯入了某个邪教的据点。
看着一动不动的盛子天,那黑袍诡异也是淡笑了一下,随后走了过来,手中恐怖的力量在不断凝聚。
“这里的奉承者真没用,但至少是我们的人,被原始欲望所驱从的鬼兽,我想它应该明白恐惧为何物,或许它原本不知道,但现在他应该能想起何为被狩猎恐惧”
说话间,那黑袍诡异猛地抬起手来,随后他身形在一瞬间变得扭曲而模糊,霎时间天地失色一切好事都没了意义,它的面容不断变幻,似乎在诉说着无数个恐怖的故事,有的是带着尖锐牙齿的噬魂者,有的是带着无尽绝望的鬼影。
“既然你杀了恩典,那就替代他,永世侍奉那至高的神主,那无上的恐惧之主!”
话音一落,那扭曲的黑袍诡异便猛的动手,滔天的黑雾,无数的恐惧之物在其中嘶吼,想要让人坠落于恐惧的深渊当中。
而此时不知为何,盛子天突然就感觉一种躁动动在自己的心中升起,仿佛是自己灵魂深处的一种本能一样。
不或者说不是自己的本能,而是费德提克的本能!它不允许任何人在自己面前自称恐惧!因为它才是那原初的恐惧!有人在他面前自称恐惧之主!这是在否定它的存在!这让它愤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