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月杏的道侣,今晚说什么,你也得陪她度过这一晚上,之后你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没人管你。”
花如雪颇为不耐烦的告诫着我。
越是听着她这种语气,我反而越想反其道而行之。
“若是我不呢,你还能做什么。”
我淡淡道。
“你要是不,我药王谷有一百种杀人于无形中的办法,如果你想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花如雪笑眯眯的说着,仿佛对于她来说,杀人就好像喝水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我不再理会她,绕过她朝着药王谷的新房走去。
我倒要看看,月杏还有什么把戏。
特意布置成的房间内张灯结彩,红鸾运满。
本该幸福的新娘子坐在床榻边,身形笔直,她的身旁也没有侍女陪伴,她便这样干等着。
看着这样一副情景,我心中反而没有心疼她的半分情绪。
听到脚步声,月杏颇为欣喜,轻声问着。
“是…夫君回来了吗?”
“谁是你夫君。”
我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打断,绕过她,抱起来属于我的那部分锦被。
抱走后,我就铺在堂中,准备今晚就这样过去。
隔着一层布满秀帘的盖头,她似乎明白了我想干什么。
良久,室内突然响起来一阵阵的啜泣声。
她在哭?
我分外纳闷。
强行被陷害,加上一门婚礼,该哭的是我吧?
我没有理会啜泣的月杏,呜咽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直到我听的心烦意乱。
“能不能安静一点。”
“呜…夫君,按照习俗,月杏的盖头,应该你…取下来。”
她抽噎着,好半天才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但听见月杏这样说,我反而不为所动。
按照习俗应该我取盖头?
我偏不。
“谁说我是你的夫君了?我是我,你是你。”
“可我们已经行了道侣之谊啊。”
月杏不死心的说着。
“就算如此,赵清薇是我唯一的妻子,从前如此,现在如此,今后也如此,我们的婚事怎么来的你最清楚不过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情花的毒性对我没用,你要想对付我,找个药劲更猛烈点的毒药。”
我的话音才落,月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