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阳笑了笑,回到了团部,刚喝了不少酒,他准备睡上一觉。
而此时的山本一木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不想再去看水滴积攒掉落的过程,越是看,就越难受。
不过,也并不是不能忍受。
而且他现在感觉那个故事纯粹就是吓人的,水滴怎么可能滴穿皮肤,滴穿头骨,毕竟人体是有修复功能的。
可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他的皮肤没有破,甚至连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但他的心里却异常的烦躁,开始挣扎起来。
“八嘎!放我出去!将这个破水桶给我拿走!”
“啊!!!该死的支那猪!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任由他怎么喊,怎么骂,没有人搭理他,水滴还是会一滴滴的落在他的额头。
外面看守的两名战士听到里面的惨叫声,也是有些害怕。
甚至他们现在脑海中都已经出现鬼子额头的皮肤被水滴滴穿的画面。
又过了一个小时,山本一木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停下,甚至最后只剩下哭声。
不错,就是哭声。
山本一木绝对是精英,也受过特战训练,不管是意志力还是身体素质都可以说是顶尖。
就是这样的一个精英,在水滴刑下面只是两个小时,情绪就已经崩溃,可见这个刑罚是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