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刚下,全城即刻开始准备,赶在这肃杀的关口,却是有客人从远方而来。
来的人还不是别人,恰恰是未曾设想的人物——临邑郡守秦钟。
说实话,杨知月接到这个消息都懵逼,还特意向报信的守门卫士重复询问:
“确定是临邑郡守?”
报信的守卫也不确定,犹犹豫豫地回答:
“如果城门口的人没有拿错名牌的话。”
杨知月一拍脑袋,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她即刻让人去请王慈,同时叫这位自称“临邑郡守”的进城一聚。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万一真是对方……那昨日定下的作战计划倒可以变一变。
王慈匆忙赶来,来不及喘匀呼吸,就跟杨知月诉说调查到的消息。
“这位郡守驻扎临邑多年,是这次保卫战的主力之一。匈奴大军迟迟没有拿下西境,多亏他从中出力。”他说,“若是有可能还请殿下将对方拉入同一阵营,会省去不少力气。”
这想法很好,杨知月也很想达成,但她不得不提醒对方:
“你别忘了,咱们是外来人,是来抢地盘的。对方能同意共同抗敌已然相当合作,我又岂敢奢望更多不可能之事?”
杨知月很有自知之明。她是没有让人倒头就拜的个人魅力,走到今日全靠砸钱砸更多的钱。
可与权利相比,钱财略差很多筹。
听到她谦虚的话,王慈微微挑眉,来了句意味不明地说:
“你将自己看得太低了。”
他没有多加以解释,相信之后发生的事情会让殿下明白。
随着秘书们的脚步,神秘的临邑郡守露出庐山真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