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痴缠,第二日杨知月晚起了一个时辰。
一睁眼便是瘦削结实的胸肌,嗯……原来真有男人的那里是粉色的,下意识地在上面按压两下。
刚苏醒的男人低沉地闷哼一声:“嗯……又想要了?”
杨知月:“……”
翻个白眼,嫌弃地将男人推开,“少在大早上发|骚。”
说罢,起身便要下床,盛怀安从后方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时辰好早,多睡一会儿。”
“不了。”杨知月推开他,“还有工作。”
吱呀——
外间的房门被推开,杨知月下意识投去警惕的目光,“你们是……”
一位容貌相似的姐妹花恭谨地跪下请安,她们穿着青色长裙,身材婀娜又多姿,配着清丽的面容实在是清晨中的一道美景。
“……好美。”
接着,她想起昨晚好像有人跟自己告状,当时说什么来着……
毕竟一位翰林大学士珠玉在前,一位有志气的堂妹在后,这不起眼的姐妹俩自然会被忽略。
杨知月一边回想一边掀开被子下床,右脚还没着地,姐妹花其中的一人便膝行而来,拾起地上的绣花鞋,轻手轻脚地为她穿上。
青色绣花鞋在空中荡了两下,没有踩在地上,反而僵在半空中。
啊这……
杨知月低头看眼那女子盘好的头顶,尴尬地扣了扣脚趾。
“怎么了?”盛怀安如水蛇般缠过来,“她们伺候得不好?”
黑色丝绸缎子般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苍白细腻的皮肤下滑落,万种风情皆归于一身。
可惜那本该欣赏者无心亦赞美。
“不,”杨知月幽幽否定,“是伺候得太好了。”
由于人口稀缺,她又不喜欢旁人贴身伺候,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忽然来了这么一堆卧龙凤雏,她实在是难以招架。
杨知月揉了揉额角,终于开始头疼了。
同时,她也迎来了今日的第一份工作——处理两姐妹花的去处。
“请坐,”杨知月指了指长桌对面的两张椅子,那是为访客特意安排的椅子。
扑通——两姐妹花再次跪下,“还请主母赎罪。”
杨知月反问,“赎什么罪?你们做错了什么?”
姐妹花异口同声地回答:“教主母心生不悦便是奴婢们的罪过。”
杨知月:“……”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要感叹一句:“好大的代沟!”
她深呼吸两下平复思绪,尽量平静地叫她们起身。两姐妹花不动,她只能厉声命令,两人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她耐着性子解释,“我不需要奴婢,领地内有其它工作可以供你们选择,你们照样能领有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