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谢我,就赶紧教我做雕塑吧。”容臻接过水杯,仰起头喝了口。
“行,等下就去手作坊吧?”
容臻帮她找房子搬家,已经浪费掉两天时间了。
的确得赶紧教他把雕塑做好。
在手作坊里,不知忙碌了多少时间,等他将石灰膏全部浇筑到雕塑泥稿上,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
容臻脱掉手套,低头看着趴在桌面上睡着的女人。
她的头发丝上沾了石灰膏,且已经干、硬在她发丝上。
容臻在她旁边坐下用手指轻轻将发丝上的石灰膏搓掉。
头顶的光映在容臻身上,他的影子落在林清梦身上将她笼罩。
此时已经是六月中旬,手作坊里安静得都能听到花圃里蟋蟀的鸣叫。
时间太晚了,容臻打了个哈欠,在林清梦旁边坐下。
翌日,林清梦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容臻趴在她旁边熟睡的脸庞,她还愣了一下。
容臻也迷迷糊糊醒来,他揉揉眼睛。
看到不远处的桌面上摆着的雕塑,林清梦起身走过去,用手指轻轻触碰石膏表层:“已经干了,你来把石膏取下。”
“好。”
容臻走过去,按照她说的做。
……
醉风阁。
秦胧月弯腰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长发盘用簪子盘起,手里拿着一把团扇,脚下踩着高跟鞋步伐摇曳地朝醉风阁门口走去。
抵达办公室,肖东丞就抱着一大束红玫瑰出现在她面前:“噔噔蹬蹬!”
秦胧月被他吓得心脏都快要从胸口扑出来了,她抬起手拍拍胸口,咬着牙:“你这是要把我吓死啊?”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肖东丞看着她,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
秦胧月接过他手里的玫瑰:“这不是惊喜,成惊吓了。”
肖东丞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坐在办公桌上看她把玫瑰放进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