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说不定一切都是老天爷注定吧。
再加上这些时日,我频繁的晕倒,频繁的梦到曲云轩的母亲。
那个女人,手中提着自己的头颅,祈求我放过他的儿子,帮助他的儿子。
整整杨氏一门,已然被人灭族。这是他们的报应,也是曾经的因果。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陈远山夫妇已经起床。曲云轩也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几个人,慌慌张张的站在我这屋子的门口。谁都不敢主动敲门。
我穿好衣服,拉开房门。
“都进来,我有一些话跟你们交代。”
“哎!”陈远山的媳妇儿乐呵呵的笑着。三个人走进房间,站成一排。
我道:“关于咱们村子瘟疫的事。我身上的能力有限,只能帮村民们缓解病情,却不能完全治愈。
不过好在我认识一个不得了的医生。她妙手回春,天下任何疑难杂症在她的面前都如同儿戏。
我今天早上给那位大夫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明了一下咱们村子的情况。
大夫给了我一味药方,是个民间土方子,药材也不贵。陈村长,还是麻烦你去一趟城里按方抓药。
这副药方,你们所有村民每人要吃上半个月。所以家家户户买要收钱的事,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只要吃上这副药,疫情便也就消失了!”
我口中说的那个神医,指的自然是陈梨之。
她本是天命阴医,医鬼医神都不是问题。瘟疫对于她而言。她曾经按照不同的症状,治愈过数不清的患者。
吩咐完二道河村的事情。
曲云轩有些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处,时不时的挑起眉毛,盯着我的面庞。
“石先生,那,那我呢?”
按现在这种状况,其实就是曲云轩身上的事最麻烦。
倘若凤妮没有死的话,搞一个八抬大轿,把凤妮哄上轿子。然后绕着整个二道河村转上两圈。再让娶家的人,负责凤妮的后半辈子。这份霉运也就化解了。
可现如今,凤妮不只是死了不说,她还是被人借命而亡。
其实,如果凤妮只是单纯的死去。哪怕是被人借命而死。人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生前的所有恩怨,都会随着魂魄的消散而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