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岑姝就意识到,不能只听周离一个人的话,要辩证的去看,多方面地去听。所以,她找到了唐莞。
十分钟后,她觉得自己应该以蛇妖的姿态去教学。
我是妖怪,用蛇尾巴抽人很正常吧。
但想到唐莞和周离一向是狼狈为奸,岑姝决定换一个人问一下。
“浅云,北梁太学的学生会打架吗?”
小房间里,岑姝对一旁收拾东西的朱浅云问道。
朱浅云叠着唐莞的被子,思索了片刻后笑道:“没有啊,打架这种东西校规是禁止的。”
“啊····”
眨了眨眼,岑姝问道:“你的意思是北梁的学生不打架吗?”
“嗯。”
点点头,朱浅云温和道:“我们一般都是暗杀或毒害,再不济也是偷袭,那种光明正大的打架太愚蠢了,老学究认为除了展现出逞能二字之外毫无意义,赢了也不光彩。”
?
?
?
岑姝大脑宕机了一会,小脑勉强思考了片刻,随后迟疑地问道:“那····他们真的会逃学吗?”
“不,不会。”
摇了摇头,朱浅云说道:“逃课很难,我们那一届的夫子反侦察和侦查意识太强了,除了周离之外大伙都很难逃课。如果真的不想去某一节课,我们一般都是找理由不去。”
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很强的反侦察和侦查意识。
你们他妈的就不上课了?
“那····那你们····那北梁的学生是不是都喜欢打夫子啊?”
岑姝的神色有些扭曲。
“没有。”
这下岑姝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因为朱浅云的没有不代表结束,而是还有大的没说。
“只有周离会,当然,也是因为他打的过,而且一般都是他占理。”
这下岑姝总算是感觉到了北梁太学最后一丝人性的集结。
“哦,对,夫子会打学生,因为他们打得过,而且夫子永远占理。”
她开始怀疑自己要去的地方究竟是不是一个太学。
你们突破封建制度成功建立起了奴隶制北梁私社是吧。
这又一个诗人?
这下,岑姝觉得那个老学究可能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了,能掌管这种充满了暴戾、暴力、暴利的太学,这位估计也是一个重量级。
“对了,千户呢?”
周离突然想起来了某一对父慈子孝的假父子,他推开门,对朱浅云问道:“我怎么没看到他?”
“他们三人回北梁了。”
想了想,朱浅云说道:“之前千户和我打了个招呼,说北梁那边的哨所有点问题,他会去看一眼,侯珏和郭凌蕴也正好顺路,就一起去了。”
“北梁的哨所?”
周离愣了一下“北梁有锦衣卫的哨所?”
“算有吧。”
朱浅云将唐莞的杯子放在床头,说道:“几个月前千户和侯珏去建了一个,说是防止妖怪入侵,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毕竟老学究镇守的北梁,寻常妖怪肯定是不敢靠近的。”
桂道子:男人,我能说些什么?
我是僵尸。
“嗯····”
在短暂的沉吟后,岑姝好奇地问道:“我能问一下,这位老学究的名讳是什么?我怕我到时候叫错。”
岑姝说出这句话后,周离和朱浅云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