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强势开口，打断我的回答，“还是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怕我发现了？”

我顿时脊背发凉。

江景川看我的眼神分明不是猜测，而是什么都知道后的轻蔑和讽刺。

一时之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他却不耐烦起来，“说话，程念，你为什么总要让我猜？”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真话。”

我忐忑不安地道：“说什么真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景川双眸一瞬不眨地盯着我，他眼眶微微泛红，“你没有机会了，程念。”

“江念溪是我的女儿，你别想带她离开。”

“别再否认了，亲子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我有权跟我得亲生女儿相认。”

我浑身如同有一瞬失温，往后一颤，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