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他腰腹以下,那里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想了想,我骑坐到他的身上,哆嗦着手去解他的皮带。

如果他不支棱起来,那我好像也没什么法子。

也不知道那皮带是怎么扣的,我又是解了半天,才将那皮带给解开。

到这一步,我心里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得亏这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如果他是清醒的状态,那我可以直接去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紧张地舔了舔唇,我哆嗦着手,颤颤巍巍地往他的裤子里钻……

不是吧?

难道男人醉酒后不行?

还是说,得再刺激刺激?

哎,好难啊。

为什么我醉酒后,他睡我那么容易?

他醉酒后,我睡他就这么难啊?

我拂了一把额角汗湿的头发,俯身去吻他的唇。

如果这男人醉酒后真的不行,那我通过灌醉他来怀三胎的这个法子就彻底行不通了。

哎,好烦!

怎么会这样?

以前这男人不是碰一下就兽.性大发么?

算了,还是试着再刺激刺激他吧。

心里想着,我又去吻了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吻他的喉结和胸膛……

手在他的腰间肆意点火。

慢慢的,我明显感觉男人的身体有了变化。

我心中一喜。

连忙坐起身,扒拉着他的裤腰,准备……

然而,下一秒,我就发现有一双黑沉的眼眸正幽幽地盯着我。

我:……

时间仿佛凝固了,连声音都静止了。

我跟他就着那个姿势,就那么对视了好几秒。

最后我惊叫了一声,连滚带爬地从他的身上下来。

怎么会这样?

贺知州怎么会突然醒来?

他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么?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醉?他刚刚的‘不省人事’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