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瞥了顾青青一眼,淡声道:“她不会目中无人,要么就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我……”顾青青还想说什么。

我站起身打断她:“贺知州说得没错啊,就是你理解错了,当时在电梯,我只是说我跟贺知州的感情是无价的,无法用金钱衡量,阿姨这个价自然是给不起的。

怎么到了你的嘴里,我就成了目中无人了?

她是贺知州的母亲,是我婆婆,我是有多傻,会对她目中无人?”

“我……你……”

“还有啊,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婆婆欺负我。

倒是你啊,刚刚贺知州问你们是不是又欺负我了?

结果你呢,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只拿我婆婆说事。

你是故意想让我婆婆跟贺知州感情不和是吧?”

“我,我没有!”

顾青青顿时急了,委屈又无助地看向贺母。

贺母凝着眉看我,那双锐利的眼眸像是要将我看穿似的。

半晌,她哼笑道:“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这般伶牙俐齿。”

“您错了,与某些人比起来,我这张嘴可是笨得要死。

而有的人,能将好的说成坏的,颠倒黑白,挑拨离间可是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