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冲我轻笑道:“我们走吧,这里的情况也该跟贺知州说一说了,免得某人以为只拍个照就能证明一切。”
顾易说完就拉着我作势要走。
后妈急得大喊。
贺父终是软下态度,咬牙切齿道:“好,我重新忏悔!”
说罢,他便又在墓碑前跪了下来。
顾易垂着眼睑,眼神轻蔑地看着他:“记住啊,要诚心悔过,否则,我父亲是听不见的。”
后妈也一直在他身旁强调。
贺父气得脸色涨红,他这一生,怕是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吧。
可当初做的坏事,总归是要偿还的。
如顾易所说,只是让他在墓碑前磕头认错,真的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贺父磕完头后,怒气冲冲地离开。
后妈急切地冲我们强调了好半晌,让我们一定要劝贺知州撤诉。
我冲她点了下头,她才肯离开。
荒凉的郊外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