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两处伤一样触目惊心。

我先用棉签将周围的血擦掉,然后蘸了药膏,细细地往他的伤口上抹。

我边抹边掉眼泪,心里很疼。

贺知州低沉的嗓音忽然从前面传来,带了点点笑意:“那你说说,怎样才像我?”

“你在我的印象里是聪明睿智,冷血无情的……”

“冷血无情?”

男人的语气又不高兴了。

我郁闷道:“你先听我说完啊。”

男人哼了一声,不做声了。

我继续道:“就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只身跑去救我,即便是要救我,你也会带上几个人在周围埋伏着。

我就很诧异,像你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孤身跑过去,任由他贺亦辰羞辱折磨?

说真的,贺知州,我有点想不通。”

男人趴在床头沉默着。

因为俯趴的姿势,他的蝴蝶骨弓起,线条性感又完美。

我摸了摸鼻子,将视线移开,继续给他涂抹药膏。

就在我仔仔细细地给他包扎伤口时,他忽然低声说:“我不是傻,我只是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