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我将脸埋在枕头里,心里一阵一阵地疼。
翌日一早便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我缩在被子里没动。
叩叩叩……
敲门声一直在响。
我拉过被子盖在头顶,不去理会。
不一会,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贺知州打来的。
我将手机扔在一旁,不想接。
可是他一直打,大有一副我不接,他就一直打到我接的架势。
门外的敲门声响个不停,手机铃声也响个不停。
声声都像是催命符。
我蒙在被子里,不禁崩溃地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敲门声是停歇了,但是手机铃声还在响。
我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还是接听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贺知州温凉的嗓音带着讥笑传来:“你以为你逃避,就可以不去医院了?”
“贺总想多了。”我尽量平静地道,“我只是睡着了,没有听到电话铃声。”
“嗯,所以你连敲门声也听不到,你是睡得有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