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知州一副成天想睡你的模样,所以,他对你绝对是特别的。”
我对他这番话嗤之以鼻。
我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敢说,让一个美女脱光了站你们面前,你们绝对会有反应。”
陆长泽脸色一黑:“小安然,你这话说得,别对男人有这么大偏见嘛。”
“我说的是事实。”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别拿你们的性.欲.望跟爱情联系在一起,那是两码事。”
许是我话说得太露骨了,饶是久经情场的陆长泽脸都红了红。
他搓着脸,起身,冲我闷声道:“这天真是没法聊下去了,小安然,你都不像个女人,啥话都敢说。”
我气笑了:“那只许你们开黄腔,就不许我说实话了?”
“啊呸呸呸,什么黄腔,我那是跟你开玩笑。”陆长泽脸红脖子粗地冲我狡辩。
我点着头:“嗯,开玩笑,带颜色的玩笑。”
陆长泽翻了个白眼:“关于女人该有的娇羞,你是半点都没有,你这样,知州会疼你会宠你才怪了。”
我闷闷地哼:“我也不需要他的疼宠,他尽管去疼顾青青那样的女人就好了。”
“呃,知……知州?”
刚刚陆长泽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