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窗降下。

凉风瞬间灌进来。

下一秒,贺知州又把车窗升了上去:“你衣服都湿了,吹夜风会生病。”

我死死地咬着唇瓣,掐着手背,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然我害怕自己会彻底被欲.望驱使,跑上去扯他,闹他。

贺知州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沉声道:“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我抿紧唇,没出声,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

车子终于在一家酒店前停了下来。

贺知州一拉开车门,我就朝他凑了上去,不管不顾地亲他。

他眸光深了深,抱起我快步往酒店里走。

温.软的大床上,我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倒,趴在他的身上,笨拙地吻他的唇,吻他的喉结和胸膛。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任由我‘胡作非为’。

可除了亲吻他,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身体难受得厉害,却像是找不到一条能发泄的路一样。

我扯着他的皮带,哭着喊他的名字。

他忽然抱着我坐起身,眸光沉沉地看着我:“很想要?”

我急促地点头,什么羞耻,什么骄傲,什么自尊全都抛诸脑后。

我喘着粗气,艰难地说:“求你……求你帮帮我……”

贺知州眸子愈发晦暗,眼眸深处像是隐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