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给老头添点麻烦没关系。

当年姜子牙八十才出山呢，他才七十五，正是闯荡年纪，怎能安居享乐，不思进取？

“小心，金陵不是禹城，那边情况更加复杂，局势也更加诡谲，有太多海外势力扎根了，他们虽也内斗，但你的存在，他们肯定会优先对付你。”

熊擎苍感叹，当初他不是没想过去金陵开分部，可几次尝试都失败了。

那边情况太过复杂，他玩不转。

“嗯，有数，老熊，你帮我够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

方正说道：“你看住禹城这边就行，不管怎样，禹城才是我们的基本盘，是我们的退路。”

熊擎苍露出笑容，“你说得对。”

两人又聊了会儿，熊擎苍也就转身离开了。

方正收拾心情转身回诊所，正欲开口，老头已经起身在收拾东西。

“老头，你...”

方正一下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

“罢了，难得你这小子还能惦记到我，我若死了，也还能有个人给我送终，你若死了，等以后我死了，只怕是都没人给我送终烧个纸。”

老头叹气道：“碰到你小子，也算我倒霉。”

方正却是笑着说道：“当年你若不是教我这一手飞刀，我也活不到现在，自然也就不会来烦你，让你晚年都不安宁。”

老头撇了方正一眼，“那真就太无趣了。”

方正只是咧开嘴笑，像个孩子。

两人亦师亦友，方正也是老头退隐江湖之后，唯一值得挂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