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曹学斌挺直腰板，“这么多年，我见了太多，也都遭遇过不少，可都无能为力，现在可以做点什么，我责无旁贷，再怎么也不能让老谢瞧不起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方正笑着说道，视线一动，旁边出现少女身影。

“雯雯。”

曹学斌也露出笑容，不再谈这些事，而是对外甥女打招呼。

“舅舅。”

雯雯走来，眼神震撼又不安，“外，外面死这么多人，真没事吗？”

“会有一些事，东神商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斗争就是这样，总会死人。”

曹学斌微笑道：“但是别害怕，舅舅会保护你们的。”

雯雯轻应了声，又看向方正。

“难怪你不走，原来是这样，可你终归是一个人，对面有无穷无尽的人，你再能打也有力竭之时。”

“到现在你还不懂吗？”

方正道：“我要是跟东神商会没有血海深仇，我犯得着这样？你还是觉得为了一个人情，为了一点酬劳，就值得我这样豁出性命？”

“啊，啊？”

雯雯大脑宕机了一下。

后知后觉，对啊，她怎么就没往这方面去想呢。

曹学斌下意识看向方正，眼神愈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