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停下脚步，面色惆怅，随后露出笑容，回头擦了擦脸上止不住掉落下来的泪水，那眼神看似无奈，却很宠溺，“真拿你没办法。”

“哎，没办法，哥哥的魅力就是这样无人可挡，你赖上我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这样，那这事——我管了。”

“小正——”徐芷若瘪着小嘴，哭声哗啦。

而身后，徐云苍露出了欣慰笑容，肖玉蓉也在笑，既然怎样选都是错，都会留有遗憾。

那不如就全凭女儿心愿吧。

至少这样不会让女儿恨他们。

公司破产就破产吧，他们也饿不死，只是以后日子拮据些罢了。

他们实在做不出拿女儿一生幸福换取富贵这种事来。

“希望，这个选择真不会错。”

徐云苍心中想着，也充满不少担忧，害怕方正也并非值得托付之人。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曲书晏猛地喘气起来，整个人都往后快速仰去，“欺人太甚，徐家你欺人太甚，啊——”

“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