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听说你负伤进了医院,没事吧?伤哪儿了?”

靳川不耐烦的抬手,展示着根本不值一提的伤疤。

陈年年直接拽住了他的手,泪眼汪汪的问。

“疼不疼?”

“……”

这一哭,差点没把靳川的隔夜饭给呕出来!

靳川脱去了所有的伪装。

他眼神困倦的瞥了陈年年一眼,眼睛像被水浸过的玻璃珠,倒映出人性的丑恶:“陈年年,不用演了。”

陈年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自证清白:“我是真的担心你!”

“没必要。”

“靳川!”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一个连大蒜和水仙都分不清的人,不配站在我身边,还有你那糟糕的审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我妈是平辈,除了那日的衬衫有些许惊艳,其他时候,你都让我感到困扰,麻烦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