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暄撕下了伪君子的面具:“你是不是又想用你那套圣人道德的话,来说教我。”

“你惯常爱用你的兄长做派,嫡子做派来教训别人。”

“好似我们都是微不足道的人。”

“但占着二房嫡出名义的是你,得长辈们偏爱的也是你。”

“连祖母送《时文丛集》这样的书,也是你先有了,再抄写后施舍给我们这些弟弟。”

听到这里,秦时晙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头。

“暄哥儿,我从来不是这样想的。”

“我是关心你这个弟弟的。”

秦时暄看着秦时晙为了两人的塑料兄弟情,有些痛苦的样子,感到了一丝得意。

他凑近秦时晙的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你还记得,你和念珍第一次见面吗?”

“在老太太的书房里?”

秦时晙看着秦时暄那副得意的表情,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转过身去:“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秦时暄却想用一切办法,让秦时晙感受到痛苦:

“她那时候是奉了我的命令,去给你的餐食里加巴豆粉。”

“你不觉得,你那上吐下泻的恶疾,来得太巧合了些吗?”

秦时晙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在心里默念,盛怒中勿答人言。

但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挑,拳头攥了又攥。

还是没有忍住,给秦时暄那张阴沉的脸上来了一拳。

秦时暄的脸被打出了血,还青紫了一团,可是他看着秦时晙却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他蹲在雪地里,乐不可支的大笑了起来。

“念珍,你是我心之所向。”

“待我日后娶了卢家姑娘,便迎你入门。”

“你莫怕,我以后会护着你的。”

秦时暄一字一句的,把秦时晙最私密的情话,慢条斯理的说出了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只有秦时晙和念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