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倒是不比去年秦时晙考的时候差。

眼瞧着之前处处被嫡兄压一头的秦时暄,似乎渐渐要冒头了。

不过巧合的是,这时间段,秦时暄却是骤然病了。

请了府医来瞧,说是和去年的秦时晙一样的病症。

迷信风水的秦老太太,倒是皱着眉头给秦老太爷上了几炷香,又在小佛堂里念了经。

但听说秦时暄的病症不怎么好,还是派人去给秦时暄送了一尊药王菩萨。

丁静竹听说秦时暄得了病,先还有些奇怪。

但听说得的是和秦时晙一样的病症,倒是咋舌了。

这人太狠,为了摆脱嫌疑和转移嫡母虎视眈眈的目光,连自己的身体都下得了手。

见着绿荷这些日子格外认真的抄写佛经,又特地求了平安符。

丁静竹一面嗤笑,一面对她说:

“别人还不清楚是什么事情,难道你也糊涂了?”

绿荷却是死鸭子嘴硬道:

“四哥儿从小便很辛苦,如今他身体这般不好了。”

“哪怕是他自己愿意的,我也为他担忧。”

说着竟是自我感动着,留下了几行泪来。

丁静竹倒是啧啧几声:“你快别流你那猫尿了。”

“四哥儿的身体便很重要,二哥儿就不是人了。”

“你还是为着二哥儿多抄抄佛经罢,也许你的罪孽便轻些。”

原本伤情着的绿荷却是止住了哭泣,骂道:

“你这人没好话。”

说着把书房的窗户一关,只留下个抄佛经的人影子。

丁静竹也没得和这脑子不清楚的说话,提了灯,锁了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