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锦老太太就提前吩咐,务必让锦老大和锦老三一块回去,不能以任何借口推脱,说三兄弟必须相聚,免得以后生分了。
“你少来这一套,铺子生意什么时候不能谈,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回乡下。老大做人可不能忘本呀,一个连自己的过去都否认的话这跟畜生有什么两样。再说你不去岂不是打你二弟的脸,当初又不是你二弟……”锦老太太让他别失了本心,再多的钱也没有骨肉亲情来得重。
特别是想到那算命的,生闺女的那房势必会走大运,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要真的如此,那老二一家迟早会富起来。
他们兄弟几个关系弄得这么僵,是没有好处的,没准以后还得指望老二一家。
“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回去了吧!这些话你都念了多少遍,我耳朵都生茧子了。”锦老大打断她的话,不耐烦的语气。
动不动就拿铺子来说恩情,这些她从他们俩房拖的钱,也没少补贴给老二吧。
还有生产的原料不是让老二提供嘛,这些年她们也没少占便宜。
见自家男人总算发话了,锦大婆子心里好不痛快,这老不死动不动就拿这事来说,说的好像她们欠二房似的,要不是他们自己能力强,铺子还做不到这么大呢。
什么事都说托老二的福气,烦都烦死了。
见车上气氛不是很好,锦老大儿子锦大财适时开口;“好久没回去,还真有点想念。这乡下的空气还真新鲜。”
他媳妇钟红也附和着,“是呀,就连天都特别蓝,别有一番感受。”
儿子的话听着倒是顺耳,可这儿媳福一开口锦大婆子觉得耳朵哪哪都不舒服了,“向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见过倒着来的,除非那人脑子浸了水。”
特别是看着钟红那没有动静的肚子,锦大婆子看她更是不顺眼。
钟红头低了低,没再说话。
这时锦老太太开口了,“阿红呀!等会你就抱抱你二婶的闺女,咱们也沾沾喜气。来年也能抱个孩子。‘d
锦大婆子一听,心里咯噔一跳,脱口而出:“千万不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