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
王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回应苏星梅。
她果然在打探霍飞掣的真正身份。
她果然想缠着霍飞掣不放!
王驰越不回答,苏星梅就越感到,他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鉴于王驰嫖客的恶俗身份。
苏星梅对霍飞掣和王驰在一起,感觉很不放心。
现在的大学生很好骗,被人骗去缅北噶腰子的也不在少数。
苏星梅便凑脑袋进车内,对坐在后车座的霍飞掣劝告,
“小同学,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还是学生,和社会上的人不要走得太近啊。”
“……”王驰的脸黑如锅底。
“喂,大婶,你说我是墨?”
她居然还当着他面说他是“墨”?
苏星梅撇撇嘴。
他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说他是“墨”算很客气了!
霍飞掣侧眸睨着满脸关切的苏星梅。
几秒后,他终于又启唇,
“以后,不要见面了。”
苏星梅愣了愣,原来小同学并不想见到她。
嫌她啰嗦吗?
“好。”苏星梅郑重点头,“我以后一定不打扰。”
见苏星梅答应不见面,王驰倒是松了一口气。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这个时候,只要他们立马走人,一切恩怨纠葛,就可以宣告结束。
反正,就凭苏星梅这种小市民,也不可能和霍飞掣这样的青年才俊有所交集。
“大婶,你说话算话?”王驰拿出手机录音,
“你要不再说一遍,以后见到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们?”
“可以。”苏星梅没有扭捏就重复了一遍,
“以后见到彼此,就当从来没有见过,谁食言谁是小狗。”
王驰满意地收起手机,长长舒了一口气,“那得嘞,大婶,后会无期。”
正当他准备上车扬长而去的时候。
苏星梅却突然双手扒住车窗,打算最后一次对霍飞掣进行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