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人僵持不下，争先恐后，我就直接给你的后脑勺来了个手刀。”

“等你人晕了以后，我就报120了，结果江怡跟夏医生两个人又守在医院迟迟不走。”

“最终我废了三寸不烂之舌，江怡这才被我劝走。”

“夏医生又怕你在医院睡不好，液输完以后我们就回去了。”

“我还一直以为你跟夏医生是男女朋友，结果扶你到家里的时候我才发现，你们分房间睡的，我保证，我绝对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的。”

柳婉清说话的时候还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我摆了摆手。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让我真正烦心的是江怡这一波操作搞得这婚想离是越来越难了。

“程总，根据我一个局外人的观察，江怡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跟你离婚的。”

这个不用她说我都知道了，真那么容易离，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去忙吧，最近实验室的事情也多，我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

我抬手，示意柳婉清下去工作。

柳婉清转身要走，突然想到什么，她又停了下来。

思忖再三，她还是缓缓开口。

“程总，您跟江怡，是真的没可能了吗？”

这问的是什么话。

我翻阅下面部门送上来的文件，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柳婉清。

“如果有可能，事情就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柳婉清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

“如果您能接受精神出轨，不接受肉体出轨，或许，您跟江怡还有回转的余地，毕竟当下来看，跟蒋乐明相比，江怡的心也在朝您倾斜。”

我翻文件的动作停顿，抬头看柳婉清。

“绿帽子还分颜色深浅吗？”

柳婉清一顿，尴尬一笑。

“那您当我没说过这句话。”

不过这话，怎么听起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我叫住了柳婉清。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