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是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回过头,加大脚步走到叶绯身边。
“叶女士,今天的聚会,我特意邀请你,是有些话想跟你说,可否方便?”
叶绯看着在人群中,应付自如的李惜,敷衍的冲苏丰宴点头。
苏丰宴心里咯噔了一声,他不是瞎子,完全看出了叶绯的敷衍,可该说的还是要说。
“正在和李惜聊的开怀,是那位季氏的季董,曾经为了亲姐不惜诱骗了祁总的未婚妻。”
他讥笑一声,“你以为那位祁总就是好的吗,他真心爱的人便是季董的亲姐,二人属于一拍即合,蛇鼠一窝,只可惜那可怜的未婚妻,被两个男人玩弄与股掌之中,断了腿,毁了容,十二年前与y国的高楼之上一跃而下,从此这二位便似疯魔了一般在找寻那位未婚妻的替代品。”
“再看那位傅总,与前妻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原本也是圈里一桩佳话,只可惜,这位傅总于十年前喜欢上了一个戏子,顺便将儿子也带偏了,最后青梅郁结于心,疯了,目前住在o洲的疗养院,至于是哪一间,他搜寻十年都没能有个结果。”
……
叶绯就这么听着苏丰宴如数家珍般将酒局上所有男人的底抖了个干净。
她心底纵容已经起了滔天巨浪,面上也始终保持风轻云淡。
看看这个世界,早已经病的不成样子了,还是没人发现它的端倪吗?
不可能啊,他们都是天骄,都是带着最特殊的光环出现的人,怎么可能没发现这个世界的真相呢?
既然发现了,他们还甘心留在这里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他们无法逃脱既定的命数。
叶绯放在杯子上的手逐渐收紧,既然如此,就让她这个没在原剧情中留下痕迹的人打破一切。
苏丰宴没发现一丝端倪。
他说的口干舌燥,随意从吧台上顺了一杯调制好的酒水润喉,趁机用余光瞟了叶绯一眼,却发现,这个女人跟没事人一样,还在那气定神闲的喝着果汁。
他快崩溃了,只得问道,“叶女士,您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哦。”叶绯清了清嗓子,“真是令人心惊胆寒的痴女怨男的故事。”
“没了?”
“这群男人的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没了?”
叶绯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苏丰宴,“你希望我看到什么?”
苏丰宴气不打一处来,直觉告诉他,聪明如叶绯,肯定早知道他什么目的了,可她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