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回到宿舍,在宿舍待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霍支寒想联系也联系不上她,只能借由裴安的舍友们了解她的情况。
夏姝想到这是她惹出来的祸事,主动去向裴安道歉。
走进宿舍,她看着裴安那副出神的样子,心里的愧疚也浮到了面上。
“要怪就怪我吧,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沉寂了几天的裴安终于有了一丝动作,她垂头看向夏姝,脸颊僵硬的扯出笑,嗓音嘶哑,“我应该感谢你,不是你,我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是断的更晚罢了。”
她想了三天,要不要回裴家去问个清楚。
可是她问什么呢?她自己选择从裴家出来,她也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是裴家人。
此时她站出来反对,不过是让他们越绑越紧的推动器。
与其这样,不如放任。
总归还没听说那个女人伤害了她的家人。
夏姝脸色一白,“那你也不能这样,一副失恋的模样,失恋的人是我才对。”
“细说。”裴安眼睛亮了亮,很感兴趣的样子。
夏姝想到这桩事是自己惹出来的,便认命的向裴安讲起了事件的经过。
裴安身为裴家人,脑子自然是不笨的,甚至相当聪明,虽然听的是夏姝的个人视角看法。
她也琢磨出了一些真相。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并没有抢走江岩。”
夏姝气呼呼的坐下,“江岩已经消失了,不是她还有谁?”
裴安扬了扬下巴,“你为什么不干脆上裴家问个清楚,反正你手中有监控视频。”
夏姝缩了缩脑袋,“就算夏家和王家合在一起,对上裴家也是胳膊对大腿。”
更何况,她爹不疼,娘不爱。
裴安眼睛微眯,“听说周女士的麻将聚会,就在这周末,我倒是认为,你还能掰一掰。”
夏姝顿时来了精神,“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没邀请函。”
裴安脸上头一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她忽然想知道那个人会如何应对这次危机,以及,她很好奇,对方知道自己身份会是怎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