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更多的细节,凭我想破脑袋也再记不起什么。

我心觉梦到自己碑位是晦气事,于是叫停了迎香对她说:

“我方才做了场梦,梦见了自个儿的碑。”

迎香将目光从书本上收回,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见她先是锁着眉头,不过很快又听她笑,

“好事啊!人常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小姐梦见自个儿的碑,可不意味着小姐要长命百岁了?”

我听她胡诌,忍不住冲她翻了记白眼,“你读书多了,没边际的蠢话也是张口就来。我那梦真实得很,按说那么可怕的梦我醒来后该庆幸我还活着才对,可这会让我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实在奇怪。”

迎香听我这么说,倒是埋怨起来,“要奴婢说这都要怪大公子。大公子跟着老爷常年在外征战,一年半载好容易把人给盼回来一次,却还总跟小姐讲些他在沙场上的血腥事。那样的事听多了,可不得吓得小姐发了噩梦?”

她说得头头是道,可我却觉得不是这个理。

毕竟我从小性子就生得像男娃,年少时总爱缠着爹爹给我讲些战场上的事,后来爹爹封了大将军军务忙碌,我便去缠着哥哥。

本是听惯了的事,哪儿还会被吓着呢?

我正要反驳,突然暖座旁的窗户被从外头推开,我忙看过去,见是哥哥凑进来半个脑袋,耷拉着面孔对迎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