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到了今日,她仍是笑意恬静,温声细语地对萧景珩说:

“启禀皇上,臣妾家父水师提督,已切断了所有水军可进军内陆的水路,如今京都已是水陆不通,围作孤城。还请皇上息怒。”

“你......你们......”

萧景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竭力之后,下一刻便要窒息过去。

好在,

茹歌见他神色有变,忙上前去替他轻揉着胸口,又带着薄薄的怒意对容悦她们说:

“姐姐们也别太过分了!”

然,这句让萧景珩舒心的话,还没等暖热乎,就听茹歌贴着他的耳畔淡淡地说:

“皇上总说,我最温顺,也最善解人意,说你会对我很好。而我入宫一个月,母亲过身时,父亲明明已经通报了朝廷,可皇上非但没有许我出宫,反倒以安慰我的名义,扒光了我的衣裳,让我在与你颠鸾倒凤间,去祭奠我母亲的死忌......”

萧景珩喘着粗气辩道:“你入宫便说对朕钟情多年,你死了母亲,朕留在你身边安慰你,反倒还成了朕的错?”

“钟情于你?呵......”茹歌嗤笑,声音渐渐发狠,

“我钟情之人,一直都是安王殿下,至于你......早死才好!”

话落,她使足了力在萧景珩的胸口推搡了一记,令他再度狠狠跌坐在地上。

萧景珩看着面前这些与他同床共枕过的女人,如今一个个脸上泛着明晃晃的笑意,都像是隐着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欲取他性命。

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