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而身姿笔挺地跪在了萧景珩面前,“皇上,臣妾对此事辩无可辩,若皇上以为这件事当真是臣妾做下的,即刻便可定了臣妾的罪。
但是在这之前,臣妾希望皇上可以将小尧子的家眷带入宫中,当着他的面处死,以正宫闱!之后臣妾会自行领罚,要杀要剐,但凭懿贵妃和惠妃处置。”
容悦面色刚毅无惧,倒是小尧子慌得站都站不稳了,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我家人无关!”
萧景珩看出了小尧子的古怪之处,于是故意顺着容悦的话说:
“就按顺嫔说的办。江德顺,你去拿人!”
小尧子吓得连连以额抢地,语无伦次求萧景珩宽宥他的家眷。
颖妃扬绢压了压鼻尖儿上的浮粉,语气深深地说:
“你还不肯说实话吗?老实交代,或许皇上还肯开恩,留你家人性命。”
小尧子闻言大恸,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似的,对着萧景珩涕泗横流道:
“求皇上饶恕奴才家眷性命,奴才也是被逼无奈......”
他猛地抬起血泪模糊的脸,恶狠狠地瞪着瑶妃,切齿道:
“一切都是瑶妃指使奴才!她抓走了奴才的父母弟妹,要奴才在御前将此事嫁祸给顺嫔!其实问奴才买走五毒散的人,是她身边的宫人才对!只是奴才的亲人都在她手上,奴才不得以才会听她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