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嘴!”

萧景珩呵斥一声,殿内旋即静下来。

唯有皇后仍旧哭着对萧景珩说:

“皇上,臣妾当真是清白的!您是亲眼看着臣妾是如何拼死为您生下了静和,且臣妾早产血崩也是不争的事实!宸妃说臣妾要算计她,可臣妾贵为一国之母,何以会用自己再不能生育为赌注,去算计她一个尚无子嗣的妃嫔?”

皇后哭得声嘶力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可萧景珩又不是个瞎子,

任凭皇后演技再好,那一旁跪着的褚院判这会儿吓得脸都白了,谁又瞧不见?

他若不是心虚,早就该开口分辨,何以会一直沉默不语?

萧景珩大抵也明白,这种种恶事皇后怕是已然脱不了干系。

但她偏是中宫,是他千挑万选授予金册金印的皇后,是受天下万民敬仰的一国之母,

今日事一旦传出去,岂非要全天下百姓都看了皇家的笑话?

欺君本是重罪,但骤然废后所带来的种种麻烦,萧景珩也不能不考量。

于是在短暂的思虑过后,萧景珩尚算心平气和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