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双手又在不安地搅动着绢帕,一副心虚的样子。

后来褚院判说:

“这件事是人为还是意外,恐怕只有等皇后娘娘醒过来后,亲自问过才能有所定夺。”

“褚太医您快进来啊!皇后娘娘咯血了!”

内寝侍疾的女医馆带着哭腔厉声叫喊着,

褚院判不敢怠慢,匆匆一揖就折返回了内寝。

而他方才的一番话,已经足以让萧景珩对皇后突发心疾一事生出疑心,

他瞧着霜若猫在角落里,压抑着哭声为皇后祈求平安,便唤她,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皇后的?那样有损皇后身子的东西,怎还能大意叫她闻见?”

霜若跪在萧景珩面前,哽咽道:

“自从皇后娘娘早产后,奴婢照顾娘娘便更是事事小心谨慎。娘娘的日常吃穿用度,非得过奴婢两遍手,确保无虞之后,才会交到娘娘手中。

奴婢敢用这条贱命担保,这种事上,咱们是绝对没有马虎的。”

萧景珩默然思忖着,想那行气散既然只是闻嗅就能起作用,原也不必下在皇后的日常用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