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皇后不解地质问道:“这麒麟抱日绣样的香囊你日日都戴着,好端端的,它怎么会跑到懿嫔的床底下去?”
宋昭亦是满腹委屈,哽咽喃喃着:“舒妃娘娘......臣妾一向都很尊敬您,您为何要......”
“此事与本宫无关!你休要胡乱攀扯!”舒妃厉声喝止了宋昭的委屈,而后举起香囊情绪激动地对萧景珩说:
“这香囊早些日子臣妾不慎遗失,发现当日就已经在宫中留下记案,并报给内务府,让绣坊重新做一个给臣妾送过来。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叫人去查!”
“呵?”宸妃讪笑一记,语带不屑地说:“你大可以先将此物放在懿嫔宫中,再贼喊做贼去内务府报备。如此一来,事发后你也能撇清自己的嫌疑。”
“本宫与懿嫔无冤无仇,本宫为何要害她?再者说,即便这事儿是本宫做的,本宫大可以用素布裹着脏东西放在她床底下,何必要用自己贴身之物?反倒招惹嫌疑!”
短暂的慌乱过后,舒妃条例十分清晰的为自己辩解着。
她跪在萧景珩面前,泪盈于睫,
“皇上,今日这种种事由皆是冲着臣妾而来,您难道就不觉得太过蹊跷了吗?”
萧景珩并未接她的话,
他鹰一般锐利的眸光快速扫过殿内诸人,
宋昭黯然垂泪,皇后从旁宽慰,宸妃则衔着冷笑等着看舒妃的笑话,
他暗自思忖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