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依着她啊。

虞黛映抱着一匣子珠宝,回头看向还真是干脆应下的皇长孙,瞧他望着自己笑得温和。

嘴角亦是滑过一抹愉悦的笑意,就听着殿下还贴心地问。

“不知道郡主是想自己选一间屋子,还是孤来安排?”

说着,又似打趣:“若是郡主想住在孤的屋子,孤也是可以依着郡主的。

不过孤的寝屋,药味甚重,郡主只怕睡不惯。”

虞黛映听着,忽然笑容狡黠:“殿下,很放心臣女住在这里呀,就不怕臣女发现殿下的什么小秘密?”

“那郡主来王府之前,可有搬着凳子去寻阿婆们?”

宿珒栖不答反问,瞧虞黛映清透的眸中笑意愈浓,却是指着自己这副孱弱的身体叹气。

“孤就是想有小秘密,也得有郡主这哪哪都行的身体。”

“唉,郡主这般说,孤觉得有些伤心,心口都开始发疼了。”

“孤这要是晕了,郡主挑选珠宝的手,得过来扶着了。”

“.......”

这位殿下,还真是挺会用身体威胁人。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还真捂着心口在咳嗽,轻哼了一声,她的手,是用来扶着他的?

见殿下的身体还真在摇摇欲坠,往旁边挪了挪,抱紧手上的珠宝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