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老爷瞧着狂笑的父亲,有些难以接受原先正儿八经的父亲,怎么就忽然疯成这样了?
不就是被笑话了脚丫子,总不能承受不住,就精神失常了吧。
可再怎么有病,不该这般落井下石啊。
好歹他们鲁家,是公卿大族,这点胸怀得有啊。
可瞧父亲知晓郡主被抬着回去,整个人都要笑晕过去了。
不,是一面发疯笑,一面享受地画着脚丫子。
鲁大老爷实在看不下去了,却是让人给拉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二弟。
“大哥,我觉得父亲不是在笑郡主,被人抬着回来的凄惨。”
鲁二老爷瞧着在美美欣赏自己脚丫子的父亲,都见怪不怪了,他们笑够了呢。
再笑,也是真的怕父亲承受不住,真疯了。
可见父亲又疯狂大笑,比看着脚丫子还欣喜,多少理解了一点。
“大哥也知道,内人和郡主一样,都是藩王之女,对郡主还是甚为了解的。”
“郡主除了残暴扬名,还有慵懒之名呢。平常无事,郡主除了躺着,还是躺着。”
“我觉得吧,郡主让人从宫里抬着出来,可能是觉得皇宫的塌舒服,实在不想动。”
“皇上就只好将她和塌,一起抬着回去了,我觉得郡主想要这个塌。”
“.......”
这听着,像话吗?
鲁大老爷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了,郡主为了要皇宫的塌,就让人抬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