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