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宗的表情,始终淡漠至极,仿佛杀戮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种非常无聊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教宗终于停下了手。
他的目光落在一个被鲜血浸染的白人男子身上,那人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显然已经被教宗彻底吓破了胆。
教宗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黑色的军靴踩在碎裂的砖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摩擦声,像是一道催命符。
他微微低头,血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波澜,语气平静得可怕。
“东西在哪里?”
教宗说的是英语,那个白人男人闻言脸色惨白如纸,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嗓音颤抖:“我、我不知道——”
“你在骗你自己,还是想骗我?”
教宗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平静得如同在询问天气,甚至带着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温柔。
但正是这种温柔而冷漠的语气,让男人的脸色更加煞白,瞳孔紧缩,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恐惧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猛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声音颤抖而破碎:“求求你……我、我真的不知道……”
教宗歪了歪头,嘴角似笑非笑,眸光深邃而幽冷,仿佛一切都已经尽收眼底。
他轻轻蹲下身,伸出手,指尖落在男人的额头上,轻轻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