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法计算觉醒后的李易会对记忆世界产生多大的冲击，那消耗的算力将是难以想象的，所以干脆重启。

眼下这种情况，远没有到达重启的地步。

在短暂的宕机之后，石美云忽然也笑了出来。

“可以，你先告诉我奸细的名字。”

李易微微一笑，身体微微前倾，缓缓地靠近石美云。

石美云原本还带着几分淡漠和审视的眼神，但当李易的脸逐渐逼近，她的瞳孔微微一缩，眼中的笑意也隐隐一滞。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李易的脸庞已经贴近到了石美云的鼻尖，呼吸交错，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彼此的肌肤。

李易清楚地闻到了石美云身上带着一丝冷冽的幽香，如同冰雪初融时的清晨，带着某种危险而又迷人的韵味。

李易的眼神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过，落在她微微抿紧的唇瓣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声音低沉而轻缓的道，“石姐姐，谈交易的时候，先付定金不是更有诚意？”

石美云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但是她忽然轻笑了一声，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