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外婆在六十年代通过包办婚姻结合,没有多少感情。
在那个保守的年代,尤其在农村,夫妻即使天天争吵、形同陌路,也不敢提离婚。
这种冷漠的家庭环境,对黎晓芬来带的伤害是难以言喻的。
她勉强读完初中,就从村里来到山海市,在一家纺织厂当女工。
因为生得漂亮,追求者众多。
她最终选择了车间的班组长,也就是我的父亲林岩。
我记还得,自己开始有记忆的时候,黎晓芬脸上总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我还能从她身上,感受到温暖的母爱。”
林楠声音平淡地说道,仿佛回忆那段日子并不带有任何情感的起伏。
“那时候的她,应该是幸福的。”
林楠的话让众人的神情微微变得古怪。
因为她提到母亲时的语气和眼神中,没有任何温情,反而带着淡淡的疏离与隐忍的恨意。
甚至,林楠连“母亲”一词都没有提起,只是冷冷地称呼黎晓芬的名字,这份疏远让人感到几分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