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我每天都在看,她和娘亲真的一样,她的眼睛、 嘴巴,还有脸都是一样的。”
也难为尧哥儿了,平常只怕一两个月都说不到这么多话,却因为此事不但和陈瑾湛闹脾气,
还愿意和自己说这么多的话。
陈瑾湛看尧哥儿不听话,也失了耐心吼道:“起来,到院中罚站一个时辰。”
尧哥儿根本不起身,蒙在云被里小声抽泣着。
“爹爹,我很想娘亲。”
平常尧哥儿都是中规中矩的喊陈瑾湛父亲,只有在他伤心时,才唤他‘爹爹’。
陈瑾湛何尝又不知尧哥儿的心病,那也是他的心病。
可他的妻子已经死了,即便再像,却也不是。
听到自己儿子的哭声,犹如一把利刃刺在陈瑾湛的胸口。
尧哥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一旁的福安大着胆子说道:“老爷,你就依了小公子吧。”
“属下看,那林娘子性子温顺,又善解人意。”
“身怀六甲还在书院门口卖小食,不像那贪婪之人。”
此事陈瑾湛自然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