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月宫流放之地,一定消息闭塞,王瑞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咱们待着怪无趣的,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兔子眼睛一闪:“笑话?快讲快讲。”这月宫,人口简单,没有新鲜事情发生,能和吴刚聊的早都聊完了。
“咳,有一个丈人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在睡觉。这时候,女婿溜了进来,将手伸进了被窝,解他的裤子,老丈人懵了,心说这谁啊,掀开被子一看,是女婿,很生气的将女婿大骂了一顿,这时候,丈母娘来劝:’你别怪女婿,他没看清楚,以为是我。’”
这是《笑林广记》中的一篇,王瑞有用的书不往心里去,这种杂书过目不忘。
兔子愣了几秒,眨了眨眼睛,随即发出一串划破天际的笑声,捂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不、不至于这么好笑吧……”王瑞有点害怕。
再看吴刚,吴刚也憋得脸色涨紫,无声的笑弯了腰,连斧头都无力抬起了。
这精神生活太干涸了,王瑞感慨,笑神经没被锻炼过的月宫兔子真是太单纯了。
有这样的听众,每个人都可以是语言大师。
兔子擦去眼泪,重新来到了王瑞跟前:“你这个笑话太好笑了,未来几百年我就指着这个活着了。”
“别介啊,我这儿还有呢,我再给你讲一个,丈夫死后,妻子连忙拿着扇子扇丈夫的尸体。邻居问道:“天气本来就冷,何必要扇他?”妻子揩着眼泪说:“我男人临死前吩咐:‘你如果要嫁人,必须等我的肉冷了。’”
“哈哈哈哈哈——”兔子笑得双脚蹬地,滚得满身灰尘,几次好像要没气了一般。
王瑞于是又讲了一个:“新婚夜,送亲的宴席散去。第二天,厨师收拾查点桌面,发现不见了一顶糖人。便到处寻找,新郎突然大笑不止。喜娘在旁边问笑什么,新娘答道:“怪不得昨天晚上有个人的舌头是甜滋滋的。”
兔子这次居然没声了,王瑞上去一瞧,竟然双眼翻白,舌头吐出,没意识了。
笑、笑晕过去了?王瑞赶紧推翻它的身体,对着胸口的地方使劲的按压,也不知道心脏起搏术对兔子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