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解恨的上去又踢又打,而他的母亲则在一旁看着。
待男人打够了,他的母亲竟然屋里屋外的忙活,给那个男人做起了饭。
一对男女在屋内开怀畅饮,罗清的儿子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不过也没死,过了很久,他慢慢的往自己的屋内爬去,爬了进去关好了房门。
王瑞道:“罗清回来一定受刺激了,然后琢磨出了罗教。”
有大才的人受刺激,可能顿悟,对人类有益,有些人正好相反,受了刺激,对这个世界满怀恶意。
何云一没说话,只是盯着瓦盆看,似乎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罗清媳妇和那个男人的来往更密切了,而且自此不管那个孩子的死活了,倒是有邻居,经常端着饭菜过来给那孩子一口饭吃。
而且王瑞看的很仔细,邻居送完饭出来,经常会在鼻子前扇一扇,可见屋内的人因为烫伤没有治疗,皮肤已经溃烂生蛆了。
难道他弄得漫天花瓣,香喷喷的是这个原因?被自己熏怕了?
罗清媳妇和那个男人还在屋内厮混,罗清突然牵着马匹出现在了院内。
王瑞很激动,终于到关键时刻了,铺垫了这么久,终于到关键上了。
就见罗清拴好马,然后走进了屋内。
院内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从屋内出来,也没有人进院。
何云一用手指拨掉了房盖,可以居高临下的看清屋内的情况了。
王瑞一愣:“原来可以摘掉屋顶吗?为什么刚才不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