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十年前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简直是禽兽不如的狗东西,居然害死了好几个妇女,其中年纪最大的六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五岁。”

“这样的畜生如果不枪毙,我们的法律法规将形同虚设,毫无威慑可言。”

“有些犯罪分子根本没有人性,他们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违法犯罪而不被发现,就像李贺这样的,本该十年前就结案,硬是让他多活了十来年。”

所长震惊的看着艾含奋,当初这个案子他亲自调查过,对全乡镇的人员进行过大摸排。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案件发生地点是他们松江镇,而李贺并不在镇上,那时候的李贺在南方城市打工,与他一起在工厂的同乡有好几个。

难道是自己漏掉了什么线索,李贺当时并不在南方城市打工,而是早就回到了松江镇,并且还在松江镇做了那一起起血案不成?

所长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十年前的种种细节。

他记得当时调查时,李贺的那些同乡都能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而且他们的言辞都很笃定,不像是在说谎。

可如今艾含奋却如此肯定地说李贺就是罪犯,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小艾,”所长缓缓开口,“你确定李贺就是凶手吗?我记得十年前他在南方城市打工,他的同乡们都能证明他当时不在松江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