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为什么妹妹之前不跟你一起生活呀？”顾凌烟还不想睡，难得顾夜白有时间，她想把她心里的疑问今天统统问出口。

“当年你妈妈离开了我，我很伤心，所以我就娶了萌萌的妈妈，为了忘记你妈妈，当时我不知道你妈妈怀了你... ...就是因为这样，我很少去看萌萌，才导致她一直被她妈妈虐待，这都是我的错，我不仅亏欠你和你妈妈，我更亏欠了萌萌。”

顾夜白完全没把顾凌烟当作一个小孩，他一直都知道顾凌烟早熟，很多事情都懂，就因为这样很多时候他们很容易忽视她，完全忘记她也是一个孩子。

“我和妈妈不怨你，妈妈一开始带着我过的很艰辛，但是后面也都好起来了，和妈妈在外面生活的的那几年，我过的很幸福。”顾凌烟对着顾夜白笑了笑。

“烟烟，对不起，因为萌萌，这段时间我们经常忽略了你的感受。”顾夜白愧疚又心疼的看着顾凌烟。

“没关系，我不介意，我虽然和妹妹一样从小没有爸爸关爱，但是我有妈妈给我的爱，妹妹什么都没有，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那些虐待，她比我更需要你们的关怀，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顾凌烟真的一点也没在意过，她甚至有的时候会觉得他们给妹妹的关注还不够多，她总想去弥补小萌萌一些，希望她能从那段黑暗的地方走出来。

“烟烟，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妹妹都是爸爸的孩子，爸爸对你们的爱是一样的。”顾凌烟越是这么说，顾夜白心里就越愧疚。

“从这回去了，妹妹还会回幼儿园上学吗？”顾凌烟转移话题问道。

“看萌萌愿不愿意去幼儿园，只要萌萌想去，那就去。”顾夜白有些不放心小萌萌去幼儿园，害怕她这样去了会被欺负。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