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想了一个中午都没有想到怎么把那头野猪给搞下来,不过裴宴洲有车,如果他能开车到山脚下,那两人直接把野猪抬下来就不用等到晚上了。

裴宴洲没问什么事,只是点头。

温浅让裴宴洲把车开到了山脚下,这才说了是让他帮忙载野猪的。

裴宴洲听后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野猪?”

温浅点头,把自己白天外出采药,打了一个野鸡又打了一只野兔,最后打了一头野猪的事情说了一遍。

裴宴洲听后看着温浅好半晌没有说话。

直到裴宴洲将车停在了山脚下,和温浅一起上了山上,等温浅扒拉开枯枝和叶子的时候。

他第二次沉默了。

本来温浅打算和裴宴洲一起把猪扛下来,哪知道裴宴洲的力气很大,他一个人就轻松的把一两百斤的野猪给扛了下来,甚至温浅要小跑着才能追的上。

野猪放到车的后备箱刚刚好。

下来的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人,直到裴宴洲将后备箱的车门关上,两人坐到了前边,温浅这才松了口气。

裴宴洲抹了把汗道,“我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