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天玑不是白痴，审讯室里是有监控摄像头的。稍微做一些改动，把玄术部分隐藏，自然就不会让人发现。

江以丹带着一大批亲信来的时候，倏然看见地上两具尸体，尤其是看到尚丰时，手里的枪甚至拿不稳。好在她心理素质极强，控制好情绪，挥手让亲信下去，整个房间只剩她跟李天玑，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说他们是自杀，你信吗？”

李天玑知道江以丹很是尊敬尚丰局长，现在见到他的尸体，心情激荡也是在所难免。

江以丹毕竟是一线刑警，下意识判断尚丰的死亡情况。

判断出尚丰是死于中毒，眉头紧锁。而看见赤芍自杀的死状，更是死死抿着嘴角。

李天玑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江以丹拦住，她语气含着一股凝重。

“我想，要是局长和局长夫人死亡的消息跟你有关。你身上的‘罪证’可是又加了一条。这对你十分不利。”

“是。”李天玑点点头，赤芍死前说的‘大惊喜’估计就是这个：“现在还真是有点难办。”

李天玑本身就被怀疑是杀人凶手，外界舆论对她不利，现在警局和局长夫人双双死亡。

在外人看来，这不跟李天玑联系在一起，简直天理难容。

李天玑这次是真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赤芍用生命祭出的最后一招，确实够狠。

但这一切，也不是很糟糕。

“所以……”江以丹直视着李天玑的双眸：“请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干没干违法乱纪的事。”

李天玑没反驳，只是凑到江以丹面前，丝毫不畏惧她的目光，冷静开口：“江副局长，你尽管查我，事实胜于雄辩。”

江以丹眼神极为复杂，两人对视许久。终究还是江以丹率先避开视线。她深呼一口气：“你现在的处境很艰难，更要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在警方还没完全将事情处理好之前，以我的权限和地位很难让你全身而退。”

“你信任我就够了。”李天玑身为当事人，反而比江以丹更加轻松自在：“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因为她已经想到要如何解决问题了。

“能让我拿到自己的手机吗？我要发条动态。以及，我需要去趟医院。刘冬云的尸体还在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