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肯吃苦跟着我干，也是给我破产后东山再来的一个动力，我不能对不起他们。”

钱爽苦笑：“师侄呀，师伯一个人可坚持不下去，这不得把你拉到我这艘贼船上？”

“我都同意开直播了，还问我这个，合同拿来。”李天玑难得甩个白眼。

“但是先说好，咱们三七分账，这钱是消灾钱，你要是拿了，夜路走多了会遇见鬼的。”

钱爽点点头：“你放心，虽然师伯没玄术天赋，但基本知识还是懂的。”

见员工的眼神瞥向自己，李天玑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了，无奈耸肩。

“别想太多，我是神棍，但我不是神仙，我要是那么神通广大，我师伯还能破产？”

“就是！我家师侄最多做到趋吉避凶。求个平安、改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钱爽接话，一拍大腿：“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咱们除了直播打赏，还可以卖符咒。”

“你画符的水准绝对杠杠的。”钱爽嘀嘀咕咕：“但是我这边没卖黄纸和朱砂，要回你师傅道馆一趟。”

李天玑本来就是打算要回道馆找师傅一趟，让钱爽把直播间账后给她，连夜坐火车回南麟山。

*

银月观内。

李天玑看着眼前穿着紫色道袍的道士，恭敬一拜：“师傅，徒儿回来了。”

道士名为李牧玄，二十二年前捡到尚在襁褓里的李天玑，一直尽心尽力抚养她成人。

“天玑，是不是很疑惑师傅的行为？”李牧玄摸了摸胡子：“为师算出你命中有一大劫，若过不去只能活2年。”

“所以师傅开启本门秘法，找到解决办法——积攒功德，或许可以替你渡过此劫。这才让你跟着你师伯，碰巧他现在也需要你。”

李天玑明白道：“所以这秘法就是让我开直播积攒功德？”

“只要能积攒功德，是什么办法不重要。”

李牧玄咳嗽几声：“现代人对玄术道法认为是封建迷信，用直播的形式或许能让他们接受。但更重要的是，为师终于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