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夫,城西刘老爷派人来请您,说是他家老爷得了怪病,请您务必过去一趟!”
覃月一听,立刻将心中的情愫抛到脑后。
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才是她的天职。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对齐凛说道:“我得走了。”
“我陪你一起去。”齐凛不放心覃月一个人前往。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覃月拒绝了齐凛的好意。
齐凛看着覃月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覃月来到刘府,却发现大门紧闭,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轻轻叩响了大门,良久,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苍老而虚弱的声音:“谁啊……”
朱红色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老仆颤颤巍巍地探出头来,看到覃月,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您就是覃大夫?快,快请进!”
老仆将覃月引入内堂,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混合着病人特有的气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只见堂内,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躺在雕花大床上,面色蜡黄,呼吸急促,正是刘老爷。
他原本富态的身躯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整个人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周围的家仆丫鬟一个个面色凝重,如丧考妣,更有几个妇人掩面低泣。
刘老爷的儿子,一个看起来精明强干的中年男子,见到覃月立刻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覃大夫,您可算来了!家父这病,看了好多大夫都没用,就指望您了!”
他手上的力道大的惊人,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周围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落在覃月身上,有期盼,有怀疑,也有隐隐的绝望。
覃月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压力山大。
她定了定神,上前为刘老爷诊脉。
脉象紊乱,虚浮无力,却又带着一丝奇怪的躁动。
她又仔细观察了刘老爷的面色、舌苔,甚至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没放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老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