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得给这小丫头片子点颜色看看!
他贼眉鼠眼地四处打探,终于找到了王家一个贪财的丫鬟,名叫翠儿。
几锭银子塞过去,翠儿立马答应帮他“办事”。
这天,覃月像往常一样来给王夫人诊治,齐凛也“恰巧”出现。
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简直快要把翠儿酸死了。
这位齐公子长相出众,虽然身份神秘,但是受王家人尊敬,肯定来历不浅。翠儿对齐凛芳心暗许许久,都没能得到他的青眼相待。
这个才来蜀州不久的小丫头凭什么能和齐公子这般相熟。她趁覃月不注意,偷偷将李大夫给她的药粉倒进了王夫人的药碗里。
这药粉无色无味,就算覃月医术再高明,也难以察觉。
王夫人喝下药后没多久,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起来。
“哎呦,我的心口好疼!好难受啊!”
李大夫像掐准了时间一样,立马从门外冲了进来,故作焦急地喊道:“不好!王夫人这是中毒的症状!”
他指着覃月,义愤填膺地说道:“一定是这江湖骗子,在药里动了手脚!”
王夫人虽然信任覃月,但如今身体不适,也不禁怀疑地看向覃月。
齐凛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打量着覃月,似乎也在等待她的解释。
覃月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场景似曾相识,又是同样的栽赃陷害!
她百口莫辩,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你血口喷人!”覃月指着李大夫,手指颤抖。
李大夫冷笑一声:“哼,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来人啊,把这个毒妇给我抓起来!”
几名家丁立刻上前,就要抓住覃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齐凛突然开口了:“慢着。”
他走到王夫人面前,语气沉稳:“夫人。”
李大夫一听,急了:“齐公子,你可不要被这小丫头片子的外表给骗了!她……”
“闭嘴!”齐凛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自有判断。”
他转头看向覃月,目光深邃:“覃大夫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覃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